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 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 啊,在水面朝~ 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 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 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舷窗映着外面的黑,漆成夜色,就是不肯放银月进来赏这称颂它的词儿。岛内的中秋晚会早已散场,干员们无幸运欣赏后半夜的清唱。博士迈着步儿,两指并拢夹起衣袖,掐了金粉的青葱拾起一杯半空的饮料,掐着唱腔款款地敬。 “为了罗德岛,敬一杯酒~” 那枚掩映在黑暗中的碧叶嗫嚅着薄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无了头绪,只是一声轻叹,便也举起了杯。 欢快的氛围还遗留在食盒隐在黑暗中的甜香气间。送葬人修好的音响在舞台一角喑哑着,被红豆和烈夏的音符砸了几个来回的舞台也寂静着,一切都似乎刻意保持着安静,同唱词保持着距离,同两人保持着距离,是不敢玷污,亦或不敢相与? “海参崴之行准备齐全了?”医生开口,黑暗中的声音含着薄荷般的冷香,迷醉而清冷。 “灰喉和煌都已经把戏对过很多遍了,你该看看的。”穿着戏服的博士在被各种未来得及收拾的食品包装袋和她自己脱在那里的博士罩袍弄得有几分促狭的沙发上落了座,毫不在意地把茶几上的几根凉薯条塞进嘴里。“煌穿戏服的样子真是绝了,即使是翡翠看了也会发笑。” 空掉的酒杯放在茶几上,金铁声响在黑暗里那样显然,流露着危险的冰怒。“你那是馋她们身子,你下贱。” “我现在只馋你。”粉黛微施的脸儿不怀好意地笑,平日里素白的花增些颜色便又是另一番韵味。她突然伸出了手,却被医生敏锐地反手摁住。但医生也没有放开,只是把她的柔荑攥在手心,轻抚柔嫩上略显粗糙的笔茧。“凯尔希,这一走,又要至少一星期......” “你的事情阿米娅和我会处理。” “我们又要分开一周......” “这段时间母舰处于炎国控制海域,这里相对太平,不会有需要指挥的地方,日常训练由杜宾负责就好,无须你的顾问。” “凯尔希!”老猞猁那刻意的不解风情让狡猾聪慧如棋手小姐也无可奈何。熹微的素色灯影下,医生看到博士微嗔的画眉,携着她平素都不会有的那股子女人味儿。鼻尖轻嗅,似茉莉,又染着戏台上的几分脂粉气。博士半依在拥挤的沙发上,甩掉发冠,栗色的发丝随意披散着,用对沙发轮廓的勾勒展现自身的柔软。 医生的眼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看,那双平素掩在宽大白大褂下的腿儿被戏服勾勒得愈发柔顺,半掩的红色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袜尖儿,踹在沙发上铺着的深色制服间尤为惹眼,令医生隐隐口干舌燥。虽然和博士做过的次数她自己也数不清明,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巴别塔至深智慧和至久经历的恶灵拥有的过去太深太深,恍若一个探寻不尽的匣子。纵使她在了解她的道路上走得比谁都远,却也依然无法寻尽所有的秘密。她是一个神秘的糖果盒子,总能带给她漫长时间内数不尽的惊喜。 然而那沙发上的狐兔似乎完全没察觉,还在赌着气一般在茶几上挑拣着残存的炸土豆条,随意塞到口中,慵懒的情趣同戏服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医生隐隐察觉,她又没吃晚饭。 欠身前扑,把根本没反抗的人儿压在身下,医生精准地在昏暗的光线中找到了那仍叼着半截土豆条的唇。轻易把露在嘴外的部分咬断,凉掉的土豆条是过后的狂欢,本来被油炸激活成绵软酥脆的淀粉已经重新僵硬韧化,如同橡皮一般。她粗暴地探入她的口,探寻剩下的、已经被她的口腔抽干了盐分的残渣,毫不留情地扫除干净。带着些微黄色残渣的银丝被她重新舔净,一点不剩。她把博士按在沙发上,盯着那戏谑与情欲共舞的浅棕色瞳孔。“这么晚了,还摄入这种重盐的油炸品。” “那是因为...嘶~”不知何时被侵入,医生有些冰冷的手正隔着薄薄的戏服和内衣按揉小腹。一直强压的胃痛被勾起,令博士不禁低呼出声。在浅浅的呻吟声中,医生熟练地按揉着陌生衣物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躯体。博士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舒服的闷哼,软绵绵的,和撒娇的红似乎也不相上下。博士轻轻按住医生的手,让她暖着自己的胃,让自己暖着她的掌心。 “唱得不错。”从来吝惜赞词的医生说出这四个字便是很大的分量,博士微笑着拥住医生裸露的的背,让两人愈发凑近“听懂我在唱什么了么?” 沉默,灯光似乎也变得微弱,只有腹部的按摩依旧。 “哦?无所不知的你难道听不懂炎国剧么?真是...嘶~”胃部被狠狠揉了一下作为报复,棋手小姐就算已经被老猞猁吃掉了无数次,也依然保持着那份医生容忍限度内的桀骜。或许也隐隐藏着被医生更粗暴对待的心思,但最显然的是,如果有让医生吃瘪的机会,她多半会不顾后果地去尝试一番。 “我知晓炎国的每一种戏剧,但地下的亡灵唱的曲目不该被地上人所知。” “是这样么?”棋手小姐眸中笑意盈然,她突然用阿戈尔语问:“哪怕你连大海的话都能去聆听,也不愿意知晓地里亡灵的呻吟?” “只我一人听便够了,别人不会关顾你无病呻吟的样子,无须传播,自然无须理解。” “或许吧。”棋手小姐微笑,带着苦涩和期许:“那么,再多听我说些,好么?”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一曲《贵妃醉酒》背后事,由博士娓娓道来,时间深渊另一边的故事终归只有被时间抛弃者才有聆听的权力。月光不知何时从舷窗外探头,七千万年前,那位传奇的君王曾仰望同一个月亮,在霓裳羽衣曲中梦想着登临想象中缥缈的仙境。它受过无限多的赞誉,直到最后一个有暇仰望星空的诗人化作灰泥消散寒风。而它自己对这一切并不知情。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博士认真地讲,医生沉默地听。比起这个故事本身,听故事的过程对阅历无数的二人来说更为重要。凯尔希轻抚着身下博士仍未褪下的衣服,恍然间感觉两人仿佛也变成了故事中的人物,她们之间有过欢好有过分离,有过信任有过背叛,漫长的岁月带来的可能太多,一切都不是她们自己能够掌握。一切海誓山盟后都是一轮新的征途和猜疑,一切粉饰太平的幻梦都终归残酷的现实。她们拥有彼此的时间太少太少,也不知是应当怜悯剧中人,还是被剧中人怜悯? 医生捧起博士的脸,再度吻下。手指急切地摸索着,但寻常随手便能解开的熟悉衣物已经换了,她并不知道如何解脱戏服。博士微微喘息着,把手伸到背后轻轻一扯,前襟立刻被迫不及待的医生左右拉开,暴露出那平素被肃杀冰冷的罩袍和白大褂遮蔽的美好。光影下,戏服的水红色似乎映上了肌肤,如新开的石榴花般诱人的珍馐。 指腹熟练而迫不及待地按上温软的胸廓,肌肤是热的,在抚摸后的位置留下点点苍白,像是染红的水潭溅起浪花几星,浪花是身下人轻声的呻吟,在这色调下如同幻梦。熟悉到极点的身体像是无数开关组成的玉藉,抚摸到哪里能激起什么样的反应早已烂熟于心。医生把面孔埋在博士胸口几不存在的沟壑间,细细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博士同样将脸凑上正在自己胸口爱抚的医生,猞猁耳尖的两撮黑色的尖毛轻抚着腮边,痒痒的,气呼在上面可以看到毛发最细微的颤动。 “天气凉了,怎么穿得这么薄?”微微有些嗔怪地说了一句,在解开自己衣服的同时,医生也把博士搁置在沙发上的罩袍拉了过来,遮掩住两人缠绵的身体。“还不定时摄入应有的能量,到时候感冒了还要徒增医疗部的工作量。” “比起多做几台抢救伤员的大手术,开一盒感冒药总是值得的——啊!”博士永远不会遵守的第一定律便是不要在床上和医生顶嘴,最后吃亏的人永远是自己。如果医生愿意,她完全可以让博士的嘴里只剩下呻吟和求饶。纤指在腹线中滑落,下到股沟后又扫向溪谷,另一只手则绕到身后,从脊背攻击着腰侧。在罩袍的掩映下,两人的身躯重合在一起,早已挺立的梅朵也极默契地碰撞着,用每一次接触的颤动互相问好。 铺在沙发上水红色的布料一点点洇开,变作了更深一点的红色斑驳,宛若春雨淋漓的痕迹。医生抬起头,看着博士眼中的水光,正随着她安详中带着些享受的幸福神色顺着脸颊滴落。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所幸此刻,她们依然相伴。 医生低下头,想要吻去那颊侧的泪痕,第不知道多少次尝试那微咸的暧昧味道。但迎接她的是博士的唇。棋手小姐总会在出其不意的地方等着接纳她计划中想要的事物,如今她也顺理成章地赢得了该有的奖励。在这个绵长的吻中,舌头的挑逗和唾液的交换反而成了配角,棋手小姐灵敏地翻了个身,从被压的不利局势中转为同凯尔希侧躺相对的均势。沙发的空间有限,医生被夹在了她和靠背中间。待到凯尔希意识到时,战场已经易主。 棋手小姐从老猞猁银白的发丝上吻下,从带着些青色的发梢吻上脸颊,一点点向下,医生身上那苦味的香气愈发能逗起她的食欲。那是清淡的薄荷配上苦味的瓜片酿出的诗,比任何一种药物更加勾人。她习惯性地按着医生斑驳质化的香肩,抚摸着残缺的美的同时,在医生颈间嗅闻着那种香气。额头传来湿润感,她知道医生吻了她的额。 手悄悄伸到后面,在布料和身体之间搜寻着那条短而可爱的猞猁尾,如同一个小小的毛绒玩具般。轻轻按揉根部朝上一点点捋着毛儿,棋手小姐也足以让医生不能言语。难得听见医生那存了压抑的呻吟,她笑着在沙发上坐起,褪下半穿着的水红色戏袍。刚一松开尾巴立刻被医生反捉住双手,医生也牵着她半倚着身子,翠绿色的眸子浅浅怒意中掩不住情欲。 无须太多的交流,甚至动作都不要调整,她们叉开彼此的腿儿,任凭对方的贴合。蚌肉的亲吻是另一种亲吻,注定在开始时便是潮湿的。随着腰肢默契的动作,很容易便找到了两人都欢喜的节奏。 “啊,凯尔希,喜欢凯尔希,啊~”呻吟似乎都带了些唱腔,媚眼如丝的棋手小姐少有地主动挺着腰肢,主动取悦着以往处于主导的医生。罩袍已经甩掉了,她此时却也顾不得太多,唯有彼此大腿内侧玉脂般的触感是她的唯一。 “博士,嗯唔...”想比之下,医生的声音要小很多,克制是医生始终不渝的原则,无论在什么时候,也无论这情感有多炽烈或坚贞。但或许光是那声博士便是极大的让步,在彼此耕耘中博士很快难以自持,医生感到身侧人剧烈的抽搐,一股暖流从下身浸入,并不很久,更多热情随着股间流淌,把沙发洇开了一大片。不久之后,医生的热情又把水渍弄得更深,只怕明日里拾掇现场的后勤干员得颇费一番心了。 “凯尔希。”脱力之后的相拥总是那样的甜美柔滑,好像大餐之后一块爽口解腻的冰淇淋,让人怎么也不餍足。拥着医生的博士并不老实,鱼儿一般柔滑的身躯总是没着落地乱蹭,有时候凯尔希会疑惑,为什么她总有那么几个瞬间比自己更像菲林? “嗯。”黑暗中,绿眼眸注视着褐眼眸。美丽的浅褐浸透了笑意,比窗外西斜的月更显珍贵。 “能再叫我一声么?”胸口的梅朵轻蹭而后弹开,似预备争奇斗艳的花骨朵。 “博士。” “再...多叫些吧,凯尔希。” “博士,博士,博士。”有些不耐地看着怀里似乎无理取闹的人儿,看着那笑颜,医生突然有种上当了的感觉。“够了么?” “我是想让你把未来一周的称呼补全。”轻轻撩开一缕银中带着些许青的秀发,坦诚相拥之下,博士再度凑了过来。 再一次亲吻,拉出的丝线如窗外的月光般纯净。 第18章 棋手小姐赴宴(女博与企鹅物流) “大地的尽头”酒吧内,肉香酒浓,灯火阑珊。龙门最贵的披萨饼店里两个12寸超级至尊披萨占据了大半个茶几,叙拉古螺旋粉、烤翅、炸土豆条和各色零食争先恐后地塞满空隙,酒液和饮料气泡缓缓上升,在映着斑斓灯火的液面破碎。 “che figata* Party!两位老板万岁!” “德克萨斯,这个真好吃!” “哈哈,老板在就是出手不哆嗦,好耶!” “喂喂喂,可颂,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很抠门吗?”坐在博士身边的大帝用他特有的企鹅嗓子尖叫道,这话引起了一阵哄笑。 “啊,没有没有,我是说老板今天比平常都更帅!”丰蹄女孩嘴上辩解着,脸上却全然没面对老板时的紧张样子。一片狂欢中,坐在博士和大帝对面的德克萨斯默默地啃着空递过来的炸鸡,微微颤动的狼耳抖擞着警惕,橙黄色的美丽狼瞳一刻不离两位雇主左右,但狼牙的动作并没有因此怠惰,三下两下就把骨头完整地从肉中剔出。 “大帝先生,您知道...”博士对大帝附耳说着什么,这可不容易。大帝呷了一口红酒,啪嗒一声把酒杯扔到一边,扯着嗓子盖过空随着音响的献唱和能天使的欢呼,道:“你问这个?” “是的,海。”博士那带着变声器的声音显然卡到了让大帝不高兴的地方。 “什么东西沾到海可就没任何美感了。”大帝推了下墨镜,取过一个更大的酒杯“谈论这个还不如谈谈如何购入更多的美酒和黑胶唱片——可颂!”大帝突然尖叫起来,把博士吓了一跳,丰蹄女孩忙扔掉手里的披萨,跑过来给大帝倒酒。“什么嘛老板,这点事还得我动手?记得付小费!” “享受你的时间,罗德岛的博士。”大帝没搭理可颂,对博士摆出一副长者的风范。“等你死过很多次以后,就会知道,你背负的东西没有意义,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别整天把自己包起来像个苦行僧,或许你可以来哥伦比亚,成为一位新的音乐人——我记得你的炎国戏剧唱得挺不错?这就是我能给你的所有忠告。” “哈?老板还会唱炎国歌?”红发的神枪手眼明耳灵,立马停下叉意面的手,拉着博士硬要她唱一段。 “能天使,够了。”德克萨斯出言,把苹果派推了过去。空依然忘我地唱着,时不时瞟德克萨斯一眼。后者此时靠在沙发上,闭目吐起了烟圈。棋手小姐心底里对灰狼姑娘漾起几分感激,在企鹅物流那带着哥伦比亚式散漫和拉特兰糕点般甜腻的企业文化中,她长长舒了口气,依靠在沙发上。这是她在被停职并勒令休假后第一次完全放松下来。 “当然,如果真的有什么麻烦的东西缠上你的话,拿走我的一块尸体,那会对你有用的。”这话从品着酒的企鹅嘴里说出来,就像要借博士一块橡皮一样漫不经心。 派对还在持续,然而喧嚣中夹杂了什么不愉快的声音。灰狼姑娘猛然抬头,手中酒瓶如流星闪电般砸碎了窗户向外飞去—— “哒哒哒!”能天使拔枪如电一个短点射,酒瓶当空解体,高浓度的酒精被子弹擦燃,化作一片烈焰飞腾开来,窗外几个窥伺的人影瞬间引燃,然而那些人不喊也不逃,定定站着任凭火舌舔舐,从容不迫令火焰自然灭尽,好像站在雨中一般。 “黑帮?” “不是黑帮,那是——” 玻璃的破碎声和尖啸声一同传来,带着浓烈海蚀的弩箭让室内锈味弥漫。处于攻击中心的博士第一时间扑向一旁闪避开来,反而她身边的大帝躲避不及,惨叫一声瞬间成了刺猬,毫无生气地被钉在沙发上。 棋手小姐抬起头,面具下的眸子溢满了不安。她看到那些黑帮打扮的家伙冲入室内,西西里式西装下露出的潮湿皮肤生着墨绿的鳞片。她看到能天使在同他们的对射中被两枚箭矢穿胸,被钉在吧台上痛苦地呻吟,嘴角淌下墨绿色的污秽。看到德克萨斯和可颂相继被击倒在地,血液从她们的伤口流淌,在地上绘成了异样美丽的诡异阵法。看到空被它们砍倒在看台上,它们肆意生长的身体在偶像保养良好的滑嫩肌肤上肆意游走,不顾女孩濒死的呻吟撕扯着外衣。大量长着复数眼睛的怪物很快将企鹅物流全员逐一吞没,并把潮湿的肢体伸向了她...... 胸口的银饰一阵冰凉,迅速将她拉回到现实。大帝依然被钉在沙发上,像一只可怜的玩偶。能天使的维克托微冲已经打完一个弹夹,依托吧台架起一把M4A4继续射击,子弹从怪物的脑袋掠过,比镰刀更加麻利。可颂和德克萨斯把她和空掩在身后,同逼近的怪物且战且退。与此同时,酒吧连通吧台的后门被炸得脱开了铰链。可颂一记重锤将逼近的怪物向后轰去,同时德克萨斯虚招了两剑,在能天使的火力掩护下一个滚翻把住了后门。 “别留活的!”拔枪对着从窗口攀附而入的怪物连发数弹,博士看见德克萨斯踢踝踩腿把从后门冲进来的怪物按在地上,忙高喊道:“它们是海里的东西,每存活一秒都潜藏着捅破天的祸端,陆地上的语言问不出什么东西......” 一片混乱中,也不知道这话有没有被听见。但见德克萨斯双臂一错,把那怪物的脖子拧了一百八十度。能天使一个弹夹已经打空,孚身跃上已经不再安全的吧台,把调酒器和冰桶一口气全撞在了地上。剩余的弩手试图趁机打掉这唯一的火力点,位置最好的那个却被博士两发子弹打穿了太阳穴,墨绿色的污血喷了一地。待到它们转攻博士时,能天使一把从半空中接下博士抛来的第二柄短铳,单膝跪在吧台上,火舌锁定了它们的紧要之处。在没有海水帮助传讯的情况下,海洋的感知终不敌地上的眼睛。 手中短铳空仓挂机,博士退到音响后避让长鳞的指爪,它们是冲她来的。一只怪物猛地撞开音响扑入,直朝博士而去,带起一股腥风。 “刷!”金光闪现,却是德克萨斯眼见情势危急,抡圆了胳膊将源石剑抛出,那扑向博士的怪物全然没料到灰狼姑娘臂力如此过人,整张脸立时被平平削去。这海里出来的东西凶蛮至极,饶是如此重伤亦凭着一股子血勇用利爪把博士的面具从嘴巴处豁了一个口子,又将博士撞翻在地。也正是这一个分心,德克萨斯的臂弯被一只怪物扭住,狠狠朝吧台砸去。 “砰!”在灰狼的后背把吧台撞得打了个横的同时,怪物的天灵盖被能天使两发子弹掀开了半边。墨绿的秽液溅污了一大片,德克萨斯依托着死尸掩住背身,单手持剑同更多怪物缠斗。制服上被生生豁开了好几个口子,剑光辗转之间到底还是显露出了几分疲态。 “越来越多了。”叙拉古的孩子被教导狼一样撕裂敌人的喉咙,却并不擅长狗一样地缠咬不休。博士趴在地上,两枪将靠近德克萨斯的一只尤为迅猛的妖物射杀。但紧接着她被翻了过来,咸腥的味道透过破碎的面罩直入鼻腔,皮肉被豁开的声音在混乱中无比清晰。腹侧痛得超过了一切。她死死攥住刺入腹部的手,挣扎着试图求助。但此时就算是空也在抄起身边的折凳同一只怪物肉搏了。可颂同时在抵挡三个。剩下至少六七个围攻她、德克萨斯和能天使,没人注意她快要死了。她奋尽将铳顶在那怪物的下巴上扣动扳机,每一次搂火都带着狠,将怪物的脑袋穿成了筛子。只觉浑身气力都随着血从腹部流去。她是痛到绝处心还明,抽搐了两下,索性躲在怪物尸体下一动不动地装死。 “#龙门粗口#,近卫局一群吃干饭的家伙,这时候去哪了?”混乱中,不知道谁喊道。 “我们的事,近卫局从来没管过,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能天使也被吧台后涌出的怪物逼到了开阔地。她弃铳抄起酒瓶在临近的怪物脸上砸了个万朵桃花开,碎玻璃划开了天使雪白的肌肤,在制服乃至黑丝上都扯出了数个口子,酒红色的短发凌乱着,狼狈不堪。她也并非未经历过殴斗,但近身死搏也就比空强点有限。没过两招也被连续击中,一口鲜血顺嘴喷淌,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坐在吧台下。 “能天使!”空一转头看到能天使被击倒,手中力道失衡,折凳被怪物拍在墙壁上散了架。她对着话筒喊出的音声在封闭空间内如若闷雷,一击便把逼近的怪物震退。但与此同时她也被锈蚀的刀刃劈中大髀,白丝腿脚上瞬间豁开长长一道血痕,她惨叫一声,跪倒在舞台上。 巨锤如雷,横扫荡除。可颂依然在苦苦支撑,看到博士、能天使和空先后倒下,也不由放弃防御,动作大开大阖强行把逼近的怪物荡开。冷不防一只怪物抄起后门掉落的铰链,差一点就套上她的脖子。但一发子弹斜刺里射来,把那怪物打得向后飞起仰倒在地。 “这些下位到不能再下位的眷族中,连个真正的阿戈尔人都没有,他们究竟是怎么渗透到这里?近卫局不至于连这点货色都对付不了?”棋手小姐蹙着眉,虽是仰在尸体下装死,短铳一刻也不停。酒吧破碎的窗外,几道墨蓝色的影子迅速靠近。 夜晚的酒吧依然喧嚣,似乎同往常一样在伴着音乐举行独属于贫民窟的嘈杂舞会,今晚却尤为不同......这喧闹直到几道墨蓝色的身影闪过,才在一段高潮后告一段落。 破碎的吧台向着无尽黛蓝色天边微露的曙色吐出一股股咸腥气,被半埋在碎石下的人儿的手指动了动,指腹里捻着还未凝固的朱红色。博士抹了把脸,不知道属于谁的血迹和战术油彩一样涂在了破碎面具下写满疲惫的清秀面容上。她枕着脑后一块还算平整的碎岩,心里不住地后悔。 如果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就算死在凯尔希的床上她也不要莫名地来龙门休这个停职假。 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好像抱起一具死尸。抱她的人身材并不魁梧,力气却出乎意料地大。略微湿暖的毛茸茸的气息带着淡淡血腥打在裸露的鼻尖,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碎掉的面具被摘下了。艰难地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橙黄色的美丽狼瞳。 “我的菁英干员呢?”暗自松了口气,她问。 “他们已经回去了,舌头他们也带走了,这种情况下他们不该在城内停留太久。”胸前佩着罗德岛菁英勋章的狼女孩回答。“阿米娅托我转告您,那些穿黑袍的阿戈尔人被近卫局和海神小队拦截并驱逐了,漏过来的都是杂碎。” 德克萨斯是企鹅物流中唯一知晓博士真身的人。她因在黄铁行动中舍命同极境一起拔剑掩在博士身前,而被博士在战后亲自授勋。这是罗德岛对非本组织合作干员的最高封赏。虽也领“菁英干员”的称号,能在舰内享用菁英一级的待遇和训练、医疗资源,却听调不听宣,可谓坐拥百利而无一害,连能天使都无此殊荣。 后背传来柔软坚实的触感,博士知道自己被抱到了床上。大地的尽头酒吧后看似小旅馆的地方是企鹅物流专属的员工宿舍。为此能天使没少抱怨。(“什么嘛,当年入职的时候老板承诺了总统套房、包吃包住,结果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到!”)昨晚的战斗几乎把酒吧整个拆了,在配合支援过来的罗德岛菁英干员解决了那些怪物后,几乎人人负伤的企鹅物流便带着博士转移到了这里。 “博士,麻烦脱一下外套......您受伤了。”熟练地从床下翻出简易医疗包,寡言的灰狼额头上缠着绷带,这打扮活像几十年前哪个国家的游击队。博士照做了,但新伤之处的血把外套和内衬的白大褂黏在了一起,一揭便痛得她直吸凉气。 “忍着点。”灰狼皱皱眉,直接把半破碎的白大褂连同罩袍揭下。博士紧紧咬住牙,没令哭叫漏出嘴角。德克萨斯的医护知识很大程度上是旧日黑色城市碎瓷般巷道中暗杀、枪击、械斗中总结出来的,难免有些地方大开大阖,狼的技巧从不需要绑住自己的嘴巴实行。 “唔!”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面容,苍白的指节生生抠破了床单。博士的韧性令德克萨斯有些难以置信,就算是旧日同侪中那些翘楚,即便他们斩下敌人的头用鲜血作画时谈笑风生,但也很少在烈酒消毒时能够一声不吭。一个同杀手有霄壤之别的指挥官却做到了。她小心地用绷带包好博士侧腹主要的创口,又依样处理了各处的淤伤和划伤,这才站起身,把博士仅存绷带和内衣覆盖的躯体盖在被子下。药味和酒味狼藉在枕间,灰狼想到了她的那个她。几年前,也是有这样味道的房间,床上的白狼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笑。 恍然间,戴着露指手套的手握住了被褥里伸出的柔荑,立刻就被博士紧紧攥住。素手执过笔,握过枪,和能天使的有些相像。半恍惚的博士用灰狼所不能理解的语言痛苦地呻吟着,难以想象那个传奇的指挥官如此柔弱的一面。灰狼听懂了一个名字,凯尔希。 她看着床上人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不由条件反射地俯下身,多年前,受伤的白狼也要求她这样去做,说是效果好得超过了世上一切已知的药。 舔舐脖颈,狼的气息是温热的,带着暖烘烘的血腥与危险。她感受到口下人的战栗,生命本能地意识到垂危的战栗。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的博士任凭狼吻上自己的颈子,仿佛下一秒就要送上那招牌性的死亡之吻,让生命随着脖颈中喷涌的鲜红泵出体外,永远流逝。那一刻,她的呼吸凝固了,被绷带限制了自由的臂膀却无力将狼推开。她感受到犬牙剐蹭着颈动脉,月光般的冰冷浸透躯体,整个人宛若坠入冰湖中,寒冷,带着死亡的宁静。在这宁静下,伤痛似乎也平复下来,死亡是所有伤痛的解药。 这感觉只持续了一小会。她阖着眸子,感受到狼略微粗糙的舌头剐蹭着她的面容。和猞猁的舌头触感很不一样。她条件反射地伸出舌头,与狼共舞。深吻间被死亡麻醉的伤口又吐露出隐约的生气,每一处伤口都是一个渴望的小嘴儿。对于狼来说,血代表性也代表爱。德克萨斯不知何时骑在了博士身上,这个深吻愈发深沉,灰狼的手也一点点探入被褥,顺着染血绷带覆盖的锁骨延伸,撕扯着内衣...... “老板!”莽撞地撞开门,红发的萨科塔姑娘笑着闯了进来,绷带和伤疤掩不住天使的活力。但当她看到床上正被德克萨斯压吻的面色苍白的人儿时,猛地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德克萨斯竟全然没能反应过来,她看看闯进来的能天使和随后的空,又看看自己身下的博士,不知如何是好。 “砰!”门一下子被关上,能天使眨了眨酒红色的眼睛,摸了摸额头“奇怪,昨天喝得也不多啊......难道是打开方式错了?” “即便错,也不能两个人一起错吧......”后面一瘸一拐跟着的空眨巴着眼睛,带些哭腔吐槽道。 “无论如何,只要再开一次门,肯定就能看到那个威严满满的figo*老板啦!老板!”可怜的门再度被撞开,德克萨斯已经没事一般坐在床沿,正无奈地帮博士翻身朝内。无论如何,这次博士是绝对瞒不住能天使她们了。 停职假成了病假。能天使、空和可颂也渐渐接受了这个高挑瘦削的女孩就是她们所景仰的博士的事实。对于罗德岛为什么没有接博士回去养伤,博士没有多提,几位企鹅物流员工也不好多问。她们轮流看护博士,同时也在等着酒吧的重建和大帝不知道哪一天的归来——每次大帝不幸玩火自焚后总会神出鬼没地回归,时间却不定,短则一两天,长则一个月。在岛内定时提供的医疗物资支持下,博士的伤也渐渐好起来,只是时常沉默不语。 德克萨斯隐约知晓,就大炎政局而言,押注青党的罗德岛输了很大一笔。 李伯明被捕,博士是最痛心的人之一。且不论这对师徒的情谊好到能让凯尔希吃醋的程度。这件事打击的也绝非同李伯明私交甚笃的博士一人。随着岭南节度使徐久间随即遭撤换,罗德岛在大炎边境的靠山一座接一座垮塌。少了李伯明,保持观望的谢尔盖立马退了回去,先前签订的条约也成了一纸空文。一切都灰暗得无以复加。 驻扬州的办事处被关闭,在里面工作的感染者干员有不少被捕或遭驱逐。W这个家伙狐狸一样的狡猾,硬是从大炎眼皮子底下放火烧掉了办事处的大多数文件而后自个儿全身而退,还恬不知耻地到博士面前邀功,把博士气得当场吐了血...... 罗德岛被勒令限期离开大炎控制区,甚至连必要的补给都不予齐备。最后还是魏彦吾网开一面,容许罗德岛在龙门暂留一个月。但光是这短暂的留驻和补给,就足割下了罗德岛的一快肉......也正是这种情况下,凯尔希不得不通过政治局会议将博士停职,限期离开母舰休假。 “老板,别考虑那么多了,如果在罗德岛不如意,大不了就来我们物流,我们老板肯定严重欢迎罗德岛的最强大脑!”能天使趴在床上看书的博士面前半开着玩笑。光圈在书页上落下了一片晃眼的影儿。“老板穿我们的制服也挺好看嘛!如果再配上两条黑丝,嘿嘿,怕是谁看了都把持不住哦!” “能天使,别打扰博士休息了。”倚在床头的德克萨斯微微蹙眉。 “没事,热闹些也好。”博士浅笑着合上书页。“对了,能天使,你之前说等我伤好差不多了,就把之前没开完的Party补上,今晚就来吧。” “可是——”德克萨斯欲言,却被能天使的欢呼打断:“好啊好啊!正好今晚可颂出去送货,博士能补上可颂的位置,德克萨斯,我去拿‘东西’,今晚不醉不归!” 不知为何,看着天使元气满满的笑容,博士有些不好的预感。 “唔...我这是在...” 意识从迷糊中浮现,博士在清醒后第一时刻就明了了自己的处境。眼前一片漆黑,似乎被眼罩之类的东西遮住了。身下的触感未变,那便是还在那张床上,只是四肢都被绷带固定住了。衣物倒是还好好穿在身上,只是一对修长匀称的裸腿没有遮掩,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她有些不自如地扭动着,试图夹紧双腿。“能天使!德克萨斯,你们......” “嘿嘿,老板不是要我们把Party补全么,那么自然要让老板好·好·享·受下企鹅物流的优秀企业文化啦。”萨科塔的笑声带了点邪气,灰狼似乎在扶额。空怯生生地说:“这...这样真的好么?毕竟是博士......” “嘿嘿,没关系,博士没意见的。就当是对我们‘加班’的辛苦费好了,是不是啊,博士?”天使的笑声很近,仿佛就在耳边。棋手小姐的挣扎逐渐放松下来。那些怪物本就是冲她而来,此番惹得企鹅物流卷入,本就是纯粹的意外。而且能天使和空的伤她也看过,若非那些低能的怪物只顾着取她的人头回去复命而根本没关注其他人的生死,说不定就会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结果。愧疚之心一起,便也半推半就了。她故作轻松地笑道:“没关系的,按你们平常来就好。” 夜晚淡淡的凉意吻上肌肤,博士养病时只在上身套了一件企鹅物流的制服外套,甫一拉开便只有文胸和腹部的绷带遮掩着美好。隔着眼罩的黑暗,她能体察到天使那标志性的光圈倏忽靠近。肌肤上的凉意被温暖的气息赶走,微微的湿软印上胸膛,似乎能天使正跪趴在她身上用嘴巴试图咬开前搭扣式设计的文胸。她想象到自己赤裸的躯体上药渣、汗水和旧伤疤同天使雪白美好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由心下里一软,身体便随着酥了起来。 胸口一凉,最后的遮蔽已经脱开身体。轻微的吸气声在身上响起,天使小姐的素手如奉珍宝般抚上那对娇小而不再完美的玉盏,手是软的,但其上的枪茧却又带来略粗糙的触感。“老板害得我差点被它们射穿,就用自己的胸部来赔偿吧~嘿嘿,比德克萨斯的还小,却意外很柔软呢,是因为被遮在罩袍下太久了么?”她反复爱抚着那对常年不见天日的柔软,诱惑的语气愈发令人沉醉。 博士本能地轻扭着身体,但侧腹丝丝缕缕的疼痛依然令她不忍轻声痛呼。两粒药片被塞到口中,接着是唇。微辣而带着些酸甜的麻醉性液体流进口中,真难以想象酒吧被毁后企鹅物流居然还保留有调酒器。博士品了品那对唇,柔软甘醇,没有冷冽的血腥,昭示着它的主人不是狼而是兔儿的事实。 “这样一来,疼痛会轻一些吧...冒犯了,博士。”不好意思地一笑,偶像那香甜的气息忽然远去,紧接着却从身体下方传来。博士感觉到左腿的束缚被解开,但随即被一股不大却坚定的力气攫住,一团丝织物套上纤细的足尖。“能天使姐说得没错,博士如果穿上丝袜,肯定也很漂亮吧?” 会是什么样的呢?心下里漾起带着几分期待的好奇,棋手小姐应从未着过这很多女孩趋之若鹜的装扮,盖因男装的需要。即便在当上博士之前,非礼服的军装也无有丝袜一说。感觉凉意渐渐覆盖上自己的腿儿,随之而来的是轻微的撕扯和舔吻。空似乎在用牙齿咬住袜沿一点点往上提,在修长白皙的腿儿上留下一连串印痕。 吞下药片的火热一点点覆盖开来,想要挣扎却被绷带紧紧勒住,想要迎合又在伤口的愠痛下动弹不得。胸口点点凉意,是能天把空剩下的鸡尾酒小心地滴到浅浅的沟壑间,和体香一同扫入口中,然后得寸进尺地把舌头滑上乳尖,品尝早已挺立的红梅。 “唔...哈...”嘴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难以想象企鹅物流平日里留到后半夜的party究竟是怎样的香艳。能天使和空分管上下的交攻一如战场中这支小队的默契配合,轻而易举地把棋手小姐拖入到她们的节奏,那可以抛开一切、罔顾所有,而全身心投入到当下快乐的企业文化。对于不死的企鹅来说,时间是没有意义的,没有什么过去和未来,唯有当下永恒不灭。 嗡鸣声从耳边传来,博士暗叫不好,聪慧如她又怎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对于她来说,在休息日被凯尔希玩弄成各种乱七八糟的样子可谓惯常,但这样淫乱的作为却不常有。她感觉到空已经成功把黑丝的边沿拉到她的大腿根部,顺势吻着光滑可口的内侧。偶像的手指拨开那最后的布料,接着略微冰冷的触觉带着油质的滑腻感一点点分开花径,向里探索。 “嘶...太...太大了...”感觉腔内的肉壁为侵入物分开,似乎整个身体都在同一刻被撑大,腹部的伤口被牵连,几乎有种要崩裂,把血溅在纱布上的错觉。伪具是她极少使用的事物,比起纤长灵活的手指太过剧烈,比起小巧的跳蛋体积又过大。那来自无生命器物的全方位的刺激陌生而粗犷,就仿佛这个夜晚。没有欲拒还迎的感情,只剩赤裸裸的欲念。 似乎体察到了她的痛苦,伪具探入的动作稍有犹疑,却在她暗自松了口气时又开始侵入。她几乎要惊呼出声,却在下一刻被带着苹果派甘甜的嘴巴再度吻住。眼前倏地一片恍然,天使揭开了她的黑暗,咽下了她的苦楚,并没有过多的温存,而是紧接着饥渴地吻上鼻尖,眼睑,舐去她的泪水。 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使小姐甜美的笑容,能天使酒红色的发丝下酒红色的眸此时仿佛真的红酒,把她的神智灌醉。天使小姐身上同样也有最基本的遮掩,不带什么花边的运动内衣,如她自己一般把拉特兰式的教条和开放予求的气质合二为一。锁骨裸露的地方还有几天前的旧伤,已经落疤,暗红色的浅印像是松软蛋糕点缀的果脯。两条黑丝包裹的美腿跪坐在博士的腰侧,却保持着重心,并不压迫受伤的腹部。对上博士的目光,她笑着俯下身,把双臂被缚的博士牢牢固定在身下,只要轻轻在稍往下的位置一呵,立刻能感到棋手小姐怯生生、生怕触痛了伤口的战栗,极是惹怜。“想不到,老板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能天使前辈太狡猾了,就这样把博士独占了...”空故作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但转瞬就笑了起来,拉住德克萨斯光裸的臂膀,面孔微微涨红。“德克萨斯,那个...” 博士这才错过能天使酒红色的脑袋看到了德克萨斯和空。空腿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似乎为了遮掩疤痕她今天穿了一条不同以往的吊带长筒白丝,白色的内衣带着花边和大胆的镂空设计,显现出小偶像身上应有的火力。德克萨斯身上的装束则和能天使几乎相同,只是裸露的肌肤上伤疤更多,腰部和后背似乎还有几片未消的淤青。灰狼带着柔顺红毛的黑色长发被拢到脑后扎了个马尾。一手被空揽着,一手还正操控着博士体内的伪具缓缓抽插着,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汁液。 “由我来吧。”能天使的手往下摸去,轻易便从德克萨斯手中接管了伪具的控制权。随着空如愿以偿地吻住她所魂牵梦绕的灰狼,能天使也顺理成章地暂时独占了博士。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博士被空套上了黑丝的左腿架在肩上,更方便于伪具快速的抽插。神枪手的手速很快,随着快速进出的淫靡水声,博士痛且压抑的呻吟成了企鹅物流众最好的催情音乐。只是腰腹一点也不敢使力,只能如布娃娃一般任凭能天使摆布。 在她们身边,空也同德克萨斯倒在了床上。表面上看上去是空压制着德克萨斯,实际上却不然。处于身下的德克萨斯在接吻中已经将手指探入了小偶像的溪谷,仅仅是简单的抚慰,就让急着献上自己的空全然没了半分反抗的意味。 “德克萨斯...喜欢你...啊...喜欢...” 情欲晕染着整个屋子,但又有谁能说这里只有情欲呢?空颤抖着搭上德克萨斯的肩膀,任凭后者在她身上的每一寸施为,从光裸的脊背到紧实的臀部,再到胸前的白鸽。灰狼嗅闻着同族打扮女孩发情的气息,并非熟悉的味道,却也并不厌恶。倒不如说全然有捕兔的暇意。察觉到空颤抖的躯体即将支撑不住,她轻轻托住小偶像,任凭她完全压在自己身上,也让自己的指尖顺理成章地探入花径更深处。空幸福地哼了一声,身体随着德克萨斯的动作逢迎着,却不小心压到了德克萨斯身下的淤青,灰狼颤抖了一下,没有吭声。 “啊...德克萨斯...对不起!”察觉到橙色狼眸中的点点痛苦,明明力气已经流逝了大半的空强撑着,试图从德克萨斯身上坐起。但灰狼岂能容忍她的逃离,灵敏地翻了个身,改为侧躺相对,小心地不去触及白丝包裹的伤腿,她加快了抚慰的速度,同时牵起空的手,在自己同样早已润湿的甬道里探索。一时间,空悦耳的迎合声,灰狼略微压抑的喘息,还有博士在能天使身下难以自持却始终放不开的呻吟声,伪具的嗡鸣声,组成了企鹅物流夜班party的交响乐,燃烧着她们的活力与情欲。 “啊...老板...呼...这样也好舒服...” “能天使,轻点,别那么深,好痛...要去了...”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最喜欢了,啊,啾~” 四肢的束缚不知何时被解除,高潮的余韵不知徜徉了一秒钟亦或一小时。博士揉揉眼睛。发觉自己正依靠着被揉成一团的床单半躺在床上,身上仅剩空为她套上的那条黑丝,两条并在一起的玉髀一黑一白,带着一种别样的视觉刺激。留着绳痕的手不知何时攥着空掉的酒瓶,同样几乎一丝不挂的三人正在她面前喝着瓶装鸡尾酒。 “博士也再来一点吧,休息时间马上结束!”能天使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鸡尾酒了,就算这种酒的浓度不高,配上如此氤氲的气氛又怎能让人不眼酣耳热?还不等博士推辞,就感觉自己被从身后拥住,即便醉态让动作有些走样,那标准的擒获也令人挑不出错误。带着热息的狼牙从背后喷上脖颈,柔顺的狼尾轻轻拨弄着大腿。即便是德克萨斯此时此刻也只能化身为一匹猎色的红狼,而不是冷静的队长。 “那么前面就归我啦~”从身前揉搓着依然挺立的那对清贫,能天使恶作剧般错过博士的脑袋,同德克萨斯接吻。顺理成章地前推,她把博士向后推倒在德克萨斯怀里,不经太多的润滑,手指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如孩童般调皮地探索着温暖湿润的内壁。虽然并不能同凯尔希一样无比准确的找到弱点,但天使的优势是她有值得信赖的团队。 用瓶中的残酒稍微润滑了手指,德克萨斯自幼使剑的指头拥有剑一样的力道。配上点点酒液刺激着肠粘膜,带着微微酥麻的醉意,就像在逼迫博士用后庭同她们共饮。同时被前后贯穿的博士只能竭力拥住身前的能天使,双足无力地在空中蜷缩着,一边是白嫩的赤裸足尖,一边是黑丝下神秘的美好。空小心地侧坐在能天使身后,轻轻抓住丝足吸吮,同时坏心眼地在另一只足的脚心轻轻拨弄,无力躲闪的博士不成调地呻吟着,轻微蠕动的内壁猛然收紧,花心带着花液紧紧裹吸着体内的两根手指,如果是男人的话,怕是此时早就一泻千里,但在依然继续着的侵袭下,泻身的只能是博士自己而已。 这一次的高潮更加歇斯底里,似乎连腹部的钝痛都被一起麻痹。博士想说什么,但力气已经彻底离开了她。随着德克萨斯缓缓将她放至平躺,她如布娃娃一般摊在床上,她无力地娇喘着,身上湿黏的液体早已无法辨识汗液、唾液还是爱液,遑论分清来自哪个人。 “现在轮到我们了。”粲然一笑,能天使牵住德克萨斯的手,两人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合在一起,黑丝美腿摩擦起来顺滑如梦境,花瓣研磨间的水声更加诱人遐思。空也没有被冷落,她吻住德克萨斯的唇,德克萨斯的手指也还在抚慰着她。而能天使一边挺腰磨着豆腐,一边还顺手拿起旁侧的伪具,凭她的眼手,轻而易举地便将其刺入了博士刚刚高潮的小穴中... “唔,怎么还...”任何的抗议都是无效的,反而让饱经摧残的双乳上多了两个搏动不休的玩具。博士的呻吟声是欢爱最好的催化剂,足以让德克萨斯和能天使很快便先后步入绝顶,空也半自慰般在德克萨斯的手指下高潮了一次。雨住后的身体随意地搂抱在一起,无分彼此地交换着残余的激情。空跪坐在能天使的双腿间,用嘴巴为能天使做着清理,自己也在被博士清理着,而德克萨斯把依然在振动的伪具从博士体内啵的一声拨出,残存的爱液一泻而出,她俯下身去,舔舐着博士的下身... 这场Party,还要持续好久好久。 “我已将委托交付企鹅物流,母舰立刻离开龙门北上,进入乌萨斯境内。留下SWEEP一支别动队,予其便宜办事。”无论后世如何渲染,这份在企鹅物流简陋地下情报室传入罗德岛内网的命令是这样简短,短到史学家都无从揭秘。正如博士亲口所说: “罗德岛太小了,也太单薄了,如果走到前台,必定成为下一个整合运动而彻底湮灭。所以我们必须隐身幕后。用棋子对抗棋子,我依然能颠覆整片大地的棋局。” “以及,感谢大帝先生的馈赠。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会考虑到企鹅物流实习的。” “你敢。”——来自罗德岛方面的回应。 *意大利语,形容一件事情“很酷” *意大利语,形容男子玉树临风 ----------------------------------------- 斗争血脉系列——德克萨斯——如常险途 德克萨斯护送“货物”前往普里皮亚季时的装束,御寒、防沙、防辐射的设计理念在这件作战服上被浓缩到极致。沙漠迷彩扑朔外界的眼睛,防辐射斗篷迷离内在的危险。吉普车后备箱承载的货物是什么同物流公司无关,哪怕它拥有颠覆整片大地的重量。 “一场刊入史册的行动有着一个讲述了一千遍的开头。” 斗争血脉系列——能天使——热雨 能天使在普里皮亚季行动后拍摄的纪念照,被热雨侵蚀的电厂和城市满目疮痍,辐射斗篷为保沙漠迷彩布满筛孔。被拍摄者刻意没有遮掩灼伤和油污。企鹅物流最大的那些派对活动必然充斥着刺激和危险,又或者没有最大,只有更大。 “无论派对有多热闹,拍照时都不能忘了说茄子!” 目前有雏形的企划(乌萨斯线): 棋手小姐唤雨——前进还是后退?这是一个无效的选择。虽然距离那场悲剧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但当再度面临决断,站在历史的岔路口,娜塔莉亚是否能摆正自己的位置?阶级的无形鸿沟永远存在,虽然她的出身并不能决定命运,但她的劣根却能。 棋手小姐沉海——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棋手小姐将率领她的亲卫海神小队参与她在童年时便曾无比景仰,而如今将一手造就的一个文明历史上能拥有的最伟大的革命。但一切并不如她所料一样一帆风顺,她的伤疤会永远追随着她,直至那至深黑暗的海底。 第19章 宣言 罗德岛母舰,北向航行修整期,生活区,舰内学府 “如果这样的话...博士,我就告辞了。”合上厚厚的笔记,安娜向讲桌后的人鞠了个躬,转身走向已经熄了灯的舱室廊道。 “还叫博士么?”男声的疲惫即便变声器也难以掩饰。走到门口的乌萨斯女孩脚步顿了一下。 “是...导师。” 凝望真理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博士执笔的手无力地搁在膝盖上,她停顿了许久,这才拾掇起一应事物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一刊原本,一刊译本,一刊改写本,还有一本厚厚的古今乌萨斯语字典。叠在一起的书沉重如山,她一个人在廊道中走着,找不到任何的依托。 “我回来了。” 习惯性地喊了一声,舱门滑开时却只有黑暗中的灯火一星,那是她床头自明的夜灯。她苦笑,打开台灯重新摊开了书本。 三,文献...丙,古莱塔尼亚的或“真正的”主义... 接下来是第二部分的翻译工作,保守的或资产阶级的主义...安娜是个得力的助手。她不紧想到。目前的速度不足白天的三分之一,这令她十分恼火,很生自己的气。书本上的乌萨斯语模糊了又清晰,像是往眼里爬的蚂蚁,怎么都无法清晰地映入脑中。她按着太阳穴,摇摇头强迫自己保持专注。 许久。 盖上又摘下钢笔的笔帽,摸出随身仅剩瓶底的理智顶液。她短暂地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星空。棋手小姐再度感受到了空寂,即便岛内中央空调的嗡嗡声仍在播撒着温暖,她依然感觉寒夜渗进了玻璃,顺着罩袍的缝隙啃噬着她的身体。她以笔指星,长吟一诗。 “正是神都有事时,又来南国踏芳枝;青松怒向苍天发,败叶纷随碧水驰;一阵风雷惊世界,满街红绿走旌旗;凭栏静听潇潇雨,故国人民有所思。*” 月光如水,她想到千万年前,大炎江南东道的某个小小的村庄,错将墨水当做糖浆的那位先生所仰望的也是这样的月色。紧接着她又想起那个乌萨斯青年,他的面庞无时无刻不铭刻在她心间。她从来都是最坚定的无神论者,但当面对他,她也只能感叹造化的神奇和命运的使然。她默默祈祷她曾服役过的那支光荣的军队的创始者们,如果冥冥中跨越时间的深渊,你们还能够听见,请保佑他继续前行这好多年。 长生何苦?不过是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除了更多责任,并没有什么旁的利好。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古老的传教士,被时间的激流推到深渊的彼岸,看到一个新生的没有真理的文明,在无穷无尽的矛盾和绝望中转圜。她必须告诉他们,主的福祉是不存在的,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抗争。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必然。 舱门被划开时已又过去了很长时间。夜晚睁开眼,漫漫长夜下隐藏着太多的果然。碧叶般的姿影轻飘飘地走到仍开着台灯的书桌后。女人的脑袋枕着摊开的书,栗色的发丝散乱在白纸黑字的缝隙里,墨水在青葱般的手指间洇开了小小一片。她画一样的眉眼同白天看起来一样,带着睡梦中也伪装着的安然。可是医生深知,素玉般的面孔下有多少忧患焦虑,多深重的忧虑不安。 对博士的精神状态,亲近她的人都会去惊讶,去揣测,只有医生平静地操碎了心。她把那身体从办公椅上抱起,比起尚属高挑的身材,那重量惊人的轻。 熟练地为她褪下罩袍和白大褂,又换上不常穿的睡衣。这一件比搭在椅背的稍厚。医生哂笑,堂堂棋手居然连母舰北行时温度的降低都算不到。按灭了台灯,为她盖上那床更厚的被子,医生犹豫了一下,依然选择在床沿落座。猞猁的眼睛在黑暗中是那样灵敏,她看到床上人的睫毛动了动。 沉默,无论博士还是医生。黑暗的空气中寂静无比的喧嚣,是二人间无声地交谈。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掀开被子靠了进去。博士立刻把脑袋搁上她的肩,紧紧拥住光裸的手臂,仿佛永远也不要分开。博士的手很冷,医生默许那双柔荑伸入怀中,用自己不大的丰盈去暖她寒凉的脉搏,血液流经那里,把医生的温度带到博士的每一寸肌肤。 继续沉默,黑暗中的温存往往不是止歇,而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始。猞猁嗅闻着空气中那微薄的期待,相处日久,或许连眼神都无须交付就能从最细微的变化中读懂彼此。从颈间的呼吸渐渐失衡,到胸前素手那看似无意的挪动。看似温驯的棋手小姐俏皮地询问,严肃的医生又能否领悟? 十指悄然相扣,按实在胸前的酥柔。挑逗是彼此的博弈,体察着微妙的趣意。医生的脸蹭上博士散乱的鬓发,黑暗中那双眸子依然不愿睁开。虚弱的棋手明白,只要一对视,自己就会被抛进那无比熟悉的碧潭,彻底没顶,沉沦在医生的强势中。搭在医生胸前的素手轻轻揉搓,绿大褂和文胸的布料轻轻磨蹭。 下巴被纤柔托起,脖颈暴露于凉薄。医生的气息打在了鼻尖,温暖送进了口腔。浅尝辄止,亦是最深沉的欢唱。略带毛刺的舌儿传递着熟悉的味道,冰冷的薄荷味苦香在唇间,在齿上,在舌的每一个味蕾上共舞。博士贪婪地吞咽着爱的液体,任凭医生托住自己下巴的手儿滑进衣领。刚刚扣上的睡衣轻而易举地敞开,像是空虚的花园,迎接那久虚其位的正主。 医生隐隐察觉到不妙,黑暗中那可人的面容虽仍闭着眼,却流露出些许恶作剧般的欣喜,断着半截银丝的嘴角微微上扬。抬手卷起她栗色的柔顺,医生的动作略一分迟疑。顺理成章,却又匪夷所思。 然而棋局已是王车易位,不可收摄,亦没有悔子。彼此的衣物一件件松脱开去,初生婴孩般赤裸相拥,百日夫妻般相敬如宾。她终于肯睁开那双褐色的浅潭,疲惫与欣慰溢满了床单。抚摸着近在咫尺的医生的脸,楚楚可怜间透漏诱惑的狡黠。胸前的梅朵轻轻擦碰,调皮地改变位置而后复原,带来面红耳赤的喘息——抑或是故作情趣的挑逗。被压在下面的棋手小姐怡然自得地挑战着猞猁的底线。 当被吃掉的固然事实已经发生过无数次,怎么就不容许猎物在就范之前增添些玩味呢? 糙舌舔舐,利齿轻咬,几乎要撕裂那薄薄的唇,在嘴边落下真正的红梅。博士扬起下巴,把脖颈暴露在医生面前,满是水光的眸子期盼着,双腿不自主地想要揽上她的腰,却只是无力地分开,迎合着医生仿佛看娼妇的视线。 好累,累到想把灵魂掏出来,好好地塞到医生怀里安慰一番。她看到医生吻上她的皮囊,一如既往地抚慰着她的敏感。倦怠的灵魂半梦半醒中渴求着爱抚,疲惫的身体是否愿意承欢却要打个问号。察觉到她不符合妩媚的怠惰,医生的动作稍稍犹疑。她知道自己终究已被识破,无力举起的手儿用指尖擦碰着医生的躯体。夜色很冷,桃色的气氛也像是突然结了冰。她突然感受到至深的恐惧,似乎正从无穷无尽的寒渊中坠落,而唯一的温暖正离她远去。 从她身上坐起,医生赤裸的身体暴露于空气,娇小但翘挺的乳形仿佛一掐便能流出甘醇的液滴。但她已没有半分的气力,最后的精力凝成泪从眼眶落下,安静到不存一息。世界暗了下去,她听到医生在轻轻叹气。 柔软的触感突然重归,她想迎合却被按住了手臂。猞猁的素手顺着玉藕轻抚,轻而易举便将她的双臂一同禁锢。一样微凉坚硬的东西被送入口中,她下意识咬住,却并不如想象中那样被禁锢住嘴巴。医生的手指让那东西在她口中润滑,最后接吻,从她嘴里叼出温润。 温暖的小物件被送入了下身,轻微的嗡鸣此时那样亲切可人。被疲劳的绳索紧绷了好久的躯体终于得到了松弛,连带那灵魂也被身上人拢住轻抚。她被医生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每一寸肌肤都尽可能地接触着更多。亲吻此时由皮肤来进行,她们的灵魂紧紧相拥。 “凯尔希...” 高潮时连灵魂都随体液流去,全身脱力的同时却点燃了意识的残烛。她拥住那黑暗中温暖的翡翠,那是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触感,熟悉的美好,熟悉的幸福。高潮的鼓点轻奏着节拍,坦诚相对的身体泛起樱花的绯红。轻轻的啜泣响起,她哭了,泪水打湿医生的耳鬓。 医生轻轻拥住她,同样单薄的身躯美好而坚韧,罗德岛的脊梁是大脑的支撑,没有脊梁的大脑难逃思想的空洞。在这一刻,她任凭她的热泪打湿了脸颊,任凭那栗色的脑袋在颈侧抽泣着揩油,她只是拥住她。疲劳随着泪水发解,令不堪重负的大脑得以清静。 夜色还是那样安静。抽泣声渐渐止住,她缩在她的怀里,任凭她报复性地揩油。半是安慰半是爱抚,那光洁的脊背手感温润,却脆弱到令人心碎。 “如果还学不会休息。”她在她耳边说。“我就把你关起来,捆在床上,让你每天除了做爱什么都做不了,也想不了。”如果真的能那样多好?柔柔弱弱的,只属于自己。但事实不允许这份自私,罗德岛也不允许这份自私。 “我期盼那一天。主人……凯尔希。”她唇角微翘,软绵绵地回应。最后的力气离开了身体,她温驯地缩在了医生怀里,至少在今晚,一个无梦的好眠。 *MZD《七律·有所思》 第20章 【干员档案】—李伯明 【姓名】李伯明 【代号】“天保” 【性别】男 【从军经验】三年 【出身地】大炎,江南东道,金陵 【生日】10月29日 【种族】龙 【身高】179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非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物理强度】优良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优良 【战术规划】卓越 【战斗技巧】优良 【源石技艺适应性】标准 客观履历: 李伯明,字朋戊,又名天保,前大炎江南东道节度使、镇南将军,现大炎北庭节度使,在博士的联络下,于干涉乌萨斯国内战争期间作为合作方司令长官为罗德岛提供战地指挥、战场协作的便利。并作为青党面向罗德岛的交涉窗口,提供长期合作可能。 临床诊断分析: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清晰,未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未见异常,无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非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0% 李伯明没有被源石感染的迹象。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05u/L 李伯明的身体非常健康。大炎对于源石病的检疫严正度远超现当下所有已知的政治实体,炎军别具一格的源石技艺体系也很好地实现了对这一力量的应用和约束。 如果不介意的话,罗德岛医疗部可以考虑派遣医疗干员为合作伙伴提供跟踪服务。他说不必了?那可真是遗憾。 ——博士 潜能提升信物: 大炎江南东道能购置的最好的文房四宝——他记得你的爱好,哪怕你知晓自己的字配不上这般笔墨 招聘合同: 大炎北庭节度使李伯明,愿追随导师的脚步。 情谊和合作,感性与理性造就名将 档案资料: 一: 哪怕以最严苛的军人标准,也挑不出瑕疵的龙族军人。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在大炎军中并不受欢迎的新式戎装套在挺拔的身板上,并不比盔甲差很多。